然而人算不如天算, 当翟念眼巴巴地等着跨年夜实施自己的小计划时,傅祁却在隔天晚上下班后突然告诉她一个消息。
他接到上级通知,需要临时抽调去完成名为封闭训练,实为军事演习的任务。
并且归期未定,只说多则两月,少则两周。
两个月……
等他回来, 别说跨年夜, 农历年都要过去了!
翟念一听, 整个人就炸了毛。
“我特么是找了个假男朋友吧?”她气得跳脚, “老娘不想搭理你时,跑到西藏也能看到你!现在老娘稀罕你了,怎么就天天看不到人了!和平时期都这样, 遇到抢险抗灾,我岂不是可以收拾行李直接改嫁了!我……唔!”
傅祁吻住她的唇, 步步紧逼着, 将翟念压倒在沙发上, 直把她吻得呼吸不畅, 才错开身,伸手捏捏她脸颊上的嫩肉,“改嫁?你再说一遍试试?”
气急之下的话, 出口伤人,自然不可能再说一遍。
翟念舔舔嘴角,没吻够,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脸, 想吻他,又觉得自己没出息。
是从什么时候开始,自己对他越来越在乎,却反倒没有安全感了呢?
这种感觉于翟念而言很不好,一口气憋在心里,想宣泄又找不到出口。
傅祁眼看着翟念眼里的神色变了几变,正怀疑是不是自己逗她逗得狠了,想着要补救,却被翟念一把推开。
当他摔在地板上时,他的小女朋友已经气呼呼地甩上房门,绝尘而去。
傅祁怔了一怔,看着紧闭的房门,忽然就笑了。
房间里,听到傅祁笑声的翟念,更觉生气。
恰逢此时,电话铃响起,她看也没看就接起。
“谁?”
话落,话筒里的声音和一门之外客厅里男人的声音完全重合,“乖,出来吃饭。”
“我不!”
翟念一把将手机扣在床上,蹬掉脚上的拖鞋,盘腿卧在床上,纤细的脊背弯出优美的弧度,只是她埋头的姿势,却实在像个鸵鸟。
落在腿边的手机再次响起铃声,翟念不接,那铃声便响了又响。
翟念不堪其扰,一把抓过,按下接听键,就道:“不吃!不吃!就不吃!”
“呦!”
电话里的笑声却不是傅祁的声音,翟念一怔,就听慕北调侃的声音跨过千里万里,从电流中传来,“你长本事了,这是和傅祁小子同吃同住了?”
乍一听到慕北的声音,翟念心里的气像是被扎破的气球,球里的委屈和憋闷都找到宣泄口,争先恐后往外冒,“阿北!你说他是不是欺负人!我搬过来一周,就只能见到他两天!刚才他又告诉我自己要去参加军事演习,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?万一伤到岂不是要消失了!”
“原来你是担心这个?”慕北听出重点,更觉好笑,“这有什么好担心的?你男人是军医,驻扎在部队最后方,只负责救治伤员的。”
说着,语气越发鄙夷,“我男人冲锋陷阵我都不担心,你矫情什么呢?”
翟念张了张嘴,也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犯了一个很愚蠢的错误,但转念一想,她也没说错啊,原本就是为了多和傅祁待在一起才搬过来的,没成想自从她搬过来之后,他反倒整天整天忙到回不了家。
慕北耐着性子听完她的抱怨,虽有些无奈,但也不得不提醒她道:“这都是无法避免的,翟念。你爱上的那个男人,他不只是你一个人的男朋友,还是一名优秀的医生,更是一个军人。他有他的职责和使命,你要调整好自己的心态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”翟念无精打采,“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,只要看不到他就会很不安,好像生怕他下一秒就不见了。阿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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