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地压住她,一低头,便深埋在她颈间。手掌从她腰间的毛衣下摆处深入,待触到她滑腻而温热的肌肤,男人手下的动作顿了一顿,而后很快恢复,继续胡乱地向上,急切地揉捏着手下细滑的绵软。掌心指腹所到之处,激起身|下人一阵阵颤栗。
但男人仍不满足于此,滚烫的呼吸喷在翟念因方才的拉扯而被扯歪的领口处。以至于衣领上方大片裸|露在外的皮肤上,迅速染上一层粉红。那白皙精致的锁骨上更是因着男人略有些粗暴的亲吻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落下一个个红痕。
待察觉到傅祁有些疯狂的动作,翟念惊得一怔,而后激烈地推搡他。可是男人力气太大,又压在她身上,她越是反抗,反而更容易方便他的动作。
直到他单手摸到她身后的内衣搭扣,轻轻一推一挑,翟念胸前一凉,忽地停下所有动作。
身下的人忽然不再反抗,傅祁抬眸看她,便见翟念怔怔地望着车顶,泪珠不停地自脸颊滚落,消失在发侧。
“阿祁,你把我当什么?”
质问响起,傅祁心中一痛,混沌的思绪终于清明,这才意识到自己差点伤了她。
悔恨懊恼全都充斥在心间,压得男人心中沉甸甸地痛,嘴里却只能一遍遍重复着那苍白的一句“对不起”。
对不起,念念。
可是天知道,失去理智的那一秒,傅祁脑海中只剩要留下翟念的执念。
所以,当他发现自己已经不足以留下翟念时,竟然糊涂到妄想用个孩子留下她。
多可笑?
且不说他能否成功,即便成功,按照翟念的性子,怀上了也可能被她强行打掉。
可是那又怎样?
事到如今,除此之外,他竟然对她别无他法。
翟念抬眸看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,他似乎比上一次两人见面时瘦了,也黑了一点。眉宇间深深的褶皱暴露着他心底最浓重的不安。
她知道他是担心她,心疼她,不论他做什么,其实不过是想要留住她。
所以对于他方才冲动之下对她所做的蛮横举动,她其实并不怪他。
人无完人,他有理智,也会冲动,才是最真实的他。
可是这些话,翟念不能说。
她怕话一出口,心里的坚持就会土崩瓦解,就像方才她不顾一切地扑向他的怀抱那般。
一旦心软,就如洪水决堤,一泻千里。
所以她只能让自己冷着脸,狠着心一把将身上的男人推开,不慌不忙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,待一切恢复原样,她跳下车,依然是白日里那个无懈可击的翟念。
这样的翟念,将不舍和软肋全都深埋进心底,脸上像带了面具,陌生而决绝。
“傅祁。”她说:“你可以看低我翟念,那是我活该。”
她反手揪住男人的衣领,将他高出自己的脸拉低,直到眼眸与之对视,才一字一顿道:“但是你不能看低我的理想和信仰!”
说着,茶色的眸子竟极慢地荡开一抹浅淡的笑意,睥睨且轻蔑地看着那人漆黑哀伤的眼,“听好了,谁都不可以!”
那是我一定要去战场,我用生命赴约,如同你为你的职业和信仰早已做好随时牺牲的准备一般,我也有我的使命需要去完成。
我的爱人,请原谅我狠心将你推开,请原谅我对你所说的那些最伤人的话。
我相信,你爱我如同我爱你,初心不改,死生不悔。
——
翟念还是走了。
与傅祁不欢而散的第二天,她联系到叶莞。叶莞沉默许久,终于答应了翟念,帮她周旋。
很快,签证顺利批复,翟念如愿与采访队一起,奔赴阿富汗。
走的那天,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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