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轮到自己,恐怕就是难上加难。”
皇帝看着她,“你是想显摆你有个好公公,还是要跟我说什么事?”
晚渔笑道:“我是想说,岩陌是我公公一手教导出来的。”
皇帝若有所思,片刻后,笑了,“以前怎么没想到呢?过两日,让他试试,这种事不好说,小六要是只认你这种不着调的师父,以后可就真有的头疼了。”
晚渔笑出声来。下午回府之前,去见了顾岩陌,说了这件事。
顾岩陌一愣,思忖片刻,唇角上扬成愉悦的弧度,“你别管了,我跟父亲说。”
晚渔心里踏实下来。
顾岩陌刮了刮她鼻尖,又看一眼乖乖地站在她身侧的无病,看出些不同,“不会动不动就把你摁倒了?”
“不会了。我告诉它不要跟我闹,它记得住。”晚渔眼含宠溺地看着无病,“聪明着呢。”
“这倒是。”顾岩陌揉了揉无病的大头。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晚渔笑盈盈转身,无病欢实地甩一甩大尾巴,颠儿颠儿地跟上去。
夫妻两个周旋、铺垫之下,两日后,三老爷毫无负担地进宫。六皇子那边,也生出几分好奇与憧憬——他平素唤晚渔姐姐,唤岩陌姐夫,对于教出姐夫那般人物的人,他很乐意受教。毕竟,姐姐早就说了,他能随时见到她和无病,却不可能长期跟着她做学问。
五日后,六皇子拜三老爷为师,文武功课都由三老爷教导。
私下里,皇帝和女儿说体己话:“你给小六找了个好师父。我看了这两日,不服气不行。”
晚渔好一阵嘻嘻哈哈。
了结了最重要的一件事,晚渔和岩陌都松了一口气。之后,她开始斟酌贵妃、贤妃的事。
其实后宫一切,只要皇帝想,便能知晓任何一个人任何一天的举动。
晚渔结合了君若宅斗一些路数,有了主意。但并没着急,而是先在家中又晕了一下,看起来顺理成章地又请了一次太医。
来的还是之前那位。
他拿不准小郡主又要出什么幺蛾子,却已认定夫妻两个有难处才不宣扬喜讯,断不会为难他。因此,乐呵呵地来了。
这次三夫人在家,早已等在厅堂。
晚渔告诉太医,只管实话实说。
太医松了一口气,笑着去给三夫人道喜。
三夫人喜出望外,当即送了太医两个大大的封红,又转去寝室,拉着晚渔问长问短。
晚渔被婆婆的情绪感染,由衷地笑着,有问必答。
没多久,皇帝那边得到了喜讯,依着太医的建议,命冯季常送去好些补品。
冯季常走后,皇帝搓着手,在御书房里来来回回地踱步。
要做外祖父了,小九一定会生个与她一般性子的女孩儿。过几年他也就清闲了吧,能将外孙女时时带在身边。
这样想着,就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皇长子与董昕得到消息,忙不迭地选礼物。是没必要,但他们与晚渔,与别人又不同,闲时不便走动,只能用赠送礼物的方式聊表心意。
选礼物的时候,两个人又起了分歧。
皇长子要送补品,董昕说,皇上不是已经赏了很多?
皇长子说,那就送些晚渔戴着有益的佩饰。董昕睇着他,郡主何时是喜欢佩戴首饰的做派?她闲时不过一根簪子一身道袍深衣什么的,不习惯戴那些。
皇长子气馁,瞪了她一眼,问那到底该送什么。
董昕想了想,说宫里赏的料子不错,将质地柔软的选出来,全送过去,这个时候,郡主衣食住行最要紧是舒坦。
皇长子笑了,命人将衣料摆到花厅偌大的长案上,和她一起挑选。虽然不时被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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