蒲香猛地回神,快速敛去眸中的惊讶,扭头看看其他人,见大家都在畅饮中,无人注意易文清肩膀上的异样,暗自舒了口气。蒲香心生疑惑:易大哥的肩膀上怎么会有一个‘边’字?太过疑惑,蒲香又偷偷瞄向易文清的左肩,见那个‘边’字慢慢消退,最后消失,蒲香心中的疑虑剧增。
坐在蒲香对面的雍洪正喝着酒,瞥到蒲香异样的神情,不解地问,“香儿,你想什么呢?”
额,蒲香回神,尴尬道,“没,没想什么,可能是有点醉了!”
“哈哈,香儿,你还说自己酒量好呢!才喝这么一点就醉了!”辽湘调侃一声。
要是以前,她一定会与辽湘辩解一番,可此时蒲香无意于此,只是撇撇嘴,未回话。
易文清看向蒲香,柔声问,“香儿,怎么,你醉了?”
“额,有点。”
“香儿,你一个姑娘家也不便陪着我们,不如回房休息吧!”
蒲香此时也欲离去,便顺势起身,道,“也好,香儿也有些累了,先回房了,你们继续喝吧!”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屋子。
几人继续酣畅地喝着,无人察觉蒲香的异样。而蒲香回到房间后,未点蜡,坐在桌边,秀眉紧紧地蹙着,陷入沉思中。易文清的左肩上为何遇酒就显现一个‘边’字,这说明什么?按照辽湘的说法,这表示此人是边十一剑的传人!辽湘说他的左肩用特制药水刺有一个‘边’字,是否属实,尚且不知,但是用药水刺字一事看来属实。按照辽湘当日所讲,他是边十一剑的传人,古斯苍也是边十一剑的传人,左肩应该也有一个‘边’字,可易文清身上怎么也会有?莫非易文清就是古斯苍?
意识到这一点,蒲香猛地睁大了眸子,可随后一想,不对,易文清没有作案时间。当初在古家庄,习鹤、利蛇死时,大家都在各自房中就寝,易文清有作案时间,可隆豹、广鹿还有敖狮死时,易文清和她与辽湘每天在一个屋子里,如果易文清要离开,辽湘和她不会不知的,这样一想,易文清没有作案时间。还有,蒲氏山庄被灭门时,他们正在回庄的路上,易文清也没有作案时间,这么想来,易文清不是古斯苍。而另一个边十一剑传人——辽湘也没有作案时间,而且利蛇死时,辽湘说他与袁朗在彻夜长谈,这点明日可找袁朗询问一番。
唉,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,易文清是否知道他的肩上有字,易文清若不是古斯苍,那他会不会是古斯苍的亲戚,或者易文清和辽湘之间有什么血缘关系?唉,本来头绪很清晰,可如今又凌乱了。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易文清非凶手,鬼面人——古斯苍应该还是尚冷竹,而易文清应该也与古家,或与辽湘有关联。看来明天要去跟会会辽湘。
满腹心事,这一夜,蒲香睡得极不安稳,第二日上午,蒲香穿着一袭白色绵裙出了房间,来到袁朗的房门口。蒲香抬手‘咚咚咚’敲了三下房门,并大声喊道,“袁公子,你在吗?”
“香儿姑娘,是你吗?等一下!”屋内传来袁朗的声音。
“好。”
过了一会儿,‘咯吱’一声门开了,映入眼帘的是袁朗的笑脸,他头发凌乱,浑身酒气,双目惺忪,看的出他刚刚起身。
“香儿姑娘,你怎么来了!快请进!”袁朗将蒲香让进屋内。
刚踏进屋子,一股刺鼻的酒气迎面扑来,蒲香略微不适地皱了下眉。
“香儿姑娘,真是不好意思,这屋里酒气熏天的,让你见笑了!”
“哪里哪里,袁公子这是刚起吧!料想昨夜一定喝得酩酊大醉!”两人边说边坐到桌边。
“呵呵,是啊,好久没喝这么痛快了!料想湘兄、文清兄还有洪兄此时都在昏睡着。”袁朗笑道,端起茶壶给蒲香和他各倒了杯水。
“是嘛,早知如此,香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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