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挽瓷再次醒来的时候,是在医院的病床上,她将瞳孔聚焦,看到了自己病床前围了一圈人。
阮绿洲、李辰非、钟灵、舒曼还有穆则。
“小瓷!你终于醒了。”阮绿洲上前一把抱住了她说,“我在电视上看到你都要吓死了呜呜呜……”
“电视?”
“对啊,那么大的火当然惊动了警方,还好警察赶来,不然你们两个……呜呜呜……还好还好!”
叶挽瓷拍了拍她的后背说:“我没事。”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李辰非也开口问道。
“说来话长,以后再慢慢说吧。”
“叶姐没事就好,我们不要再问了,她刚醒来肯定很累。”钟灵说道。
穆则站在众人后面,看她醒来,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。
叶挽瓷有些内疚,自己这一年发生了好多事情,动不动就请假,于是小声开口道:“穆主编……我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养好身体早点回去干活。”
“嗯嗯,谢谢穆主编。”
叶挽瓷环顾四周,发现自己这个是单独的病房,房间里摆着好几个果篮和两束鲜花。
阮绿洲看她张望,问道:“怎么了?小瓷,肚子饿了吗?是不是想吃水果。”
叶挽瓷摇了摇头说:“不是,那个……傅景朝呢?”
“他在隔壁病房,等下会有警察来问你们话。”
“我想去看一下他。”
众人虽然不知道她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,可是两个人出现在同一个地方,而且一起经历了这样的事,显然是关系不浅。
阮绿洲是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关系的,于是善解人意地说:“好,那我们先走了,改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谢谢你们。”
等大家都走了以后,她下了床将手上的针拔下来去了隔壁。
与她刚才病房里的热闹不同,傅景朝的房间里冷冷清清的,他还没有醒过来,长长的睫毛垂在眼睑上,高挺的鼻梁弧度优美,嘴角还泛着浅浅的弧度。
这样的他看起来安静而祥和。
叶挽瓷轻轻走过去,握住他放在一侧的手,因为长时间的挂点滴,他的手很凉,手背上青色的脉络都分明可见。
将他的手放在放在脸颊上,她轻轻喊了声:“阿朝。”
即便是在昏迷中,他似乎也听到了,眼皮抖动了两下,可是还是没有醒来。
她握着他的手想给他暖一暖,却突然瞥见了他胳膊上的那个针眼,之前的那个噩梦般的情景重新回到了她的脑海,她呼吸一滞,没想到他真的扎进去了。
她心里慌乱不已,连忙站起来向门口跑去。
这时,医生正好过来查房,叶挽瓷焦急地问道:“医生,他怎么还没醒啊?”
医生说:“他受的伤比较重,除了头部的还有脚上的,烧伤之后又是冻伤,还在雪中跑了几个小时,体力衰竭,可能还要几个小时。”
“我还有一个问题!”她的语气带着急切与不安,拉起傅景朝的手臂把那个针眼亮出来给医生看,然后将之前和陆行对峙时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医生。
医生皱了皱眉头说:“那血液进入皮肤了吗?”
叶挽瓷飞快地摇头说:“我不知道,我没有看到。”
“艾滋病毒脱离人体,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会失去活性,如果在大量的血液中会存活的时间长一些,所以,如果他只是扎进去了而没有进入皮肤,针头上也是干净的话,那么基本是不会感染的。”
叶挽瓷慌张地说道:“可是我没有看清楚,不过不是说有一种艾滋病阻断药吗?七十二小时吃就没用了,现在才不到二十四小时,还来得及,你先给他吃了,以防万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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