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医生点点头说:“可以。”
叶挽瓷小跑着跟医生去办了手续,取到了药。
医生叮嘱她道:“这个药,必须吃够二十八天,一天都不能少,不然如果真的感染,那么阻断就会失败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“不过,他反正还要住院观察一个月,我们会每天加在他其他的药里,一起按时让他服用。”
“谢谢医生!”
她看着护士将药给他喂进去,坐在他的床前一眼不眨地看着他,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生病那次。
傅景朝眼睫动了动,缓缓睁开了眼睛,那双乌黑的眸子有些茫然,等清醒以后突然坐了起来,掀开被子就想下床。
看到床边坐着的叶挽瓷,他的肩膀一松,停下了动作。
“你没事。”
“嗯,我没事。”
他笑了笑说:“那就好。”
叶挽瓷鼻子有些酸涩,他用纱布包裹起来的脚又渗出了血,她抽了抽鼻子说:“我去叫医生给你换药。”
一只温凉的手拉住了她的手腕,她顿时止住了脚步。
“挽挽。”
“嗯。”
他的嘴张了张,似乎想说什么,可是最终抿了一下唇松开了手说:“没什么,你去吧。”
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,叶挽瓷看着他被烧伤严重的脚踝,眼眶瞬间红了。
傅景朝垂下眼睛看着自己被火烧伤的部位用手遮了一下说:“吓到你了吧,那就别看了。”
叶挽瓷摇摇头,等护士走后,她走到床边蹲下来轻轻地摸了摸他的纱布,眼泪直接掉了下来。
“一定很痛吧……你还背着我走了那么久的路。”
“不痛。”
“怎么可能不痛呢。”她的声音带着哽咽,“阿朝……我……”
傅景朝摸了摸她的发顶说:“没事了,真的不痛。”
叶挽瓷抬头看他,抬起手将他的手臂拿下来抱在怀里说:“我之前高烧肺炎那次,白天出现的是不是你?”
傅景朝愣了一下,片刻后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一次我烧水烫到了脚,后来白天过来照顾我的人是不是也是你。”
傅景朝又点了点头。
“还有两年前那次……我被炒鱿鱼了,后来的那份工作,是不是也是你帮我找的。”
“挽挽,我只是……”
“不用再说了。”她眉心微动,“我累了,不想听解释了。”
叶挽瓷打断了他想解释的话语,听到这话傅景朝眉眼低沉了下来,手臂上的肌肉瞬间绷得紧紧的。
果然……还是会这样吗?
她讨厌他控制她,最恨的就是他插手她的一切,让她无法喘息,所以,知道了这一切他还是被讨厌了吗?
可是下一秒,一个温热的怀抱用力地抱住了他,身前的小女人双臂用力极了,她的脸埋在他的脖颈间,热热的眼泪顺着脖子流到了他的胸口。
冰封的心脏如同被注入了一汪温泉,从胸口流向四肢百骸,让他的全身都暖了起来。
“所以,我们好好在一起吧。”
她说。
傅景朝愣在那里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,他从来没有这样喜形于色过,几乎脱口而出一个“好”字。
可是在这个音节发出前,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骤然停在了喉管处。
他脖颈间分明的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,最终默默地咽了回去。
最后,他好像用尽全身的力气般,狠狠地将她从怀里推开了。
叶挽瓷看着他的沉默与僵硬,惴惴不安地看向他问道:“阿朝?你……”
傅景朝看了看天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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