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你就不要替他瞒着了,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是再不高兴也不能打老婆啊?唉,现在我的话他也不听了。”
“母后,我……”
房珍珠实在委屈,想要否认,想想还是算了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
突然,李世民走了进来,看着房珍珠的脸问。
“皇上你怎么来了?梅花,这是咋回事,皇上来了也不通报一声?我一点也没准备。”
李世民说:“不要怪他们,是我不让通报的。太子妃,你告诉联,东宫发生了什么事?”
房珍珠脸色大变,忙跪下说:“父皇,都是我不好,惹太子生气了,所以他才动的手。”
“这还了得?堂堂太子竟然家暴老婆,这要是传出去还了得?来人,宣太子进见。”
长孙皇后忙劝道:“皇上,你这是何苦呢?小夫妻吵架本来没有什么,你我要是掺和进去就会添乱。”
“父皇,母后说的是,太子因为母后的身体很是忧虑,所以才脾气暴燥,儿臣不怨他。”
“是吗?真象你说的这样吗?珍珠,作为妻子,你可不能一味的包容他。要知道他是太子,大唐将来的江山社稷都得他来守。”
房珍珠连声答应。
这时候宫女拿来了鸡蛋,房珍珠拿过鸡蛋连忙告退。
“皇后,你干吗老是护着太子?玉不琢不成器,就他这样子我怎么放心将皇位交给他?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。”
长孙皇后说:“皇上,我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给太子留点面子吗?自己儿子私下里教育就行了,当着儿媳妇面训斥,你让他尊严何在?”
“你说都是一个娘生的,为什么差别这样大?恪儿不孝顺那是因为不是亲生的,可是太子却不一样,生在头里长在头里,是最受宠的一个,却不知道孝顺父母。”
“怎么不知道?刚才儿媳妇不是说他因为我的身体忧虑心情不好?”
李世民抚了下胡须说:“这样的话你都信?无忧啊,我知道护犊子就女人的天性,可是你这样护着他也不是长法。象他这样胡作非为下去,迟早会自食其果的。”
“魏王求见。”
门外传来太监的禀报声。
夫妻两人赶紧闭了嘴,只见李泰身后跟着周如画,周如画手中捧着一个白色的瓷缸子。
两个人先是给皇上行了礼,李泰接过周如画手中的瓷缸对梅花说:“去拿勺子来,我来喂母后喝冰糖梨汁。”
“泰儿,以后你用不着亲自来,让她们送来就行。你身体太胖,小心累着了。”
李泰回道:“父皇,母后有病,儿臣理应日日前来照料,这是儿臣的一片孝心。”
李世民笑笑说:“好,父皇就是以仁义治天下,魏王孝顺,给天下臣民做了好榜样啊。”
“父皇过奖了,可惜儿臣不能代替母后生病,要是有这种可能的话,儿臣一定愿意代母后受过。”
长孙皇后爱抚地拍了下他肩膀说:“那有这样的道理?即使有这样的可能,母后怎么舍得让你代我受过?你无须侍候我,我现在行动自如,用不着人照顾。”
“也好,没想到这个偏方的效果这样好,但愿母后的病症能一天天见好,母后身体好也是我们的福分。”
“太子爷来了。”
李泰一听,他来的可真是时候,忙侧立到长孙皇后右边。
“父皇,也在这里?儿臣见过父皇,母后。”
李承乾一眼看到李泰,心中就满不是滋味。
天天象粘在这里一样守在太极宫邀宠,真是无聊。
“见过太子殿下。”
李泰忙上前行礼。
没办法,人家是太子,任何时候见了都要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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